本cut记录了黑瞎子解雨臣在浴室里的男人们+他们在干什么集+藏海花+藏海花贰+此时彼方+新月饭店舞台剧小段子+吴邪的小心情+钓王+小花的年会+2017年生日段子+出发之前+可口可乐+九门回忆+幻境+冰桶挑战等文的合集,解雨臣的一天因为全文都属于解雨臣,不提供cut
《浴室里的男人们》
潘子正巧在北京,小花和小哥还有我其实内心都挺压抑的,有这乐子转移注意力也好,于是就答应了下来,买了装备,练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任何技术性的东西,练到极限都是相通的。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凡人是有界限的,但是对于小哥这种人来说,体能上是个怪物。小花对于这种游戏类都非常在行。
当然最后我们还是赢了,赢的比较艰苦,对方有很强的人在防守上能盯防闷油瓶,但是架不住他怎么投都进。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女生一边倒的倒向了我们这边。比赛完了小花那儿还有要号码搭讪的。
胖子就道:“跟胖爷混就得注意素质,不知道吗?浴室外面还围着一群女学生呢。今天咱们就得把自己当大学生。体验一下当年的青葱岁月。”
“你他妈上过大学吗?还青葱岁月?”我就乐:“大葱岁月吧,猪鼻子插大葱,冒充大学生。你丫毛都白了,先焗个鸟再说。”
小花和潘子哈哈大笑,四周的人听了也笑了起来。
《他们在干什么集》
王盟将拖完地的污水提到铺子外面倒掉,黄梅天下了一个月大雨,铺子外面的西湖看上去马上就要淹上来,他叹了口气,回身把提桶拿回屋内,就在他要锁门的时候,后面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正指着铺子的门牌,问道:“这儿是吴邪的店面吗?”
楼外楼里,王盟推开墨镜的酒瓶,拼命摇头:“真不喝了,喝死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黑眼镜嘿嘿笑着还是给他满上,“不急,再想想。”王盟看着酒杯,欲哭无泪:“大爷,我求求你,这样吧,我明天帮你查查我老板的信用卡单子,说不定有机票记录。”
王盟扒着柳树吐了半天,眼睛才清晰起来,回头一看,正看到黑眼镜从已经和岸持平的西湖中掬起一波,倒入他随身带着的一根竹管中,那竹管中似乎有什么活物,被水淋到扑腾起来。“这里面是什么?”王盟问道。黑眼镜看了看竹筒,笑笑:“是一个人带给吴邪的口信。”
“有一个人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说,我受他所托,把这些话带给你们老板。”黑眼镜点上只烟。“话,在这支竹筒里?”王盟觉的很奇怪,黑眼镜却不再回答,忽然指了指停在路边的金杯车:“这车是你们老板的吗?”
“为什么你不坐飞机去广西?”王盟问黑眼镜。“我没有身份证。”黑眼镜仰靠在金杯的后座,翻着一本《广西地图册》,“你不能办一张吗?这么开要开到什么时候?”王盟抱怨道。黑眼镜笑起来:“通缉犯怎么去办身份证?”金杯一路飞驰,奔驰在高速路上。
“这里是哪里?”王盟把车停在路肩上,四处张望,外面是一片黑暗的庄稼地。看了半天,他才道:“也许刚才那个路口我们就应该下高速了,怎么办。”车里的黑眼镜翻了个身,理也没理他,继续睡。
金杯拉着一车西瓜缓慢的开着,王盟黑着脸,额头的乌青让他觉得委屈,“你不是通缉犯吗?”王盟道:“通缉犯不都很能打吗?你就看我被人打?我所有的钱都变成西瓜了。”黑眼镜笑着搂他的肩膀,晃了晃算是安慰。“疯的”王盟心说“老板最近交的朋友都是疯的”。
前面就是国道的收费站,“我没钱了。”王盟看向黑眼镜。黑眼镜幽幽的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不看他。王盟骂了一句,油门一点趟了上去,到了收费口,他转身从后座摸出一个西瓜,递了过去。“大姐,我实在没钱,你整十个西瓜,凑活着让我们过去吧,包红包甜。”
黑眼镜耍着西瓜在国道边上走着,边上车来车往,他顺手打招呼,希望有车停下来,可是没有人理他。他吹着口哨觉得很悠闲,忽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柴达木的公路上,当时他只有一壶水,而现在,他有一只西瓜,人生总是重复着相同的桥段。
“师傅,搭我去南宁。”黑眼镜对一辆路边饭店前的黑车说道,黑车司机看了看他,“40块钱”,黑眼镜拍了拍西瓜:“先押一个西瓜,到了城里补你。”司机呸了一口:“西瓜?你五院出来的?”“这是个好西瓜。”黑眼镜道。“滚开。”司机一巴掌把西瓜拍到了地上。
黑眼镜哼着歌开着黑面包车在路上悠悠的开着,身后5公里外,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抱着几瓣摔烂的西瓜默默的蹲在路边。黑眼镜手里还多了一只手机,这是意外的收获,他回忆着一个号码,尝试着拨了过去,对面传来了关机的提示。
"您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会唱?"云彩给小花满上自家酿的苦酒,“能教教我吗?”“你想学什么?花鼓,花灯戏,还是湘剧?”小花笑着问她。云彩就道:“我想学霸王别姬。”小花笑了,潘子在一边道:“别唱这个,不吉利不吉利。”
“你一个唱花鼓的,为何还会唱京戏?”我道:“不怕二爷爬出来打你屁股吗?” “我学戏,本来就不是为了唱戏。”小花一个一个检查登山扣的接头:“京戏也是二爷教的,花鼓戏本来就是掩护,如果人人都唱成名角,那还倒什么斗,二爷是自己有天份,天作得嗓子,二爷说:戏这种东西,你唱会了,很难学别的戏种,但是你唱精了,天下的戏就是一出。”
“啥意思?”胖子问道:“这话听着好像什么武林秘籍一样。” “二爷的意思是说,戏曲这种东西,除去表象,骨子里很多东西都是一样的。”小花指着样式雷对我道:“古墓其实也是一样。”
解语花从噩梦中醒过来,看到病房外明媚的阳光和满目的绿色。北京最生机勃勃的季节会令人产生一种错觉,让人会短短的在这美景下面醉了一醉,忘记很多东西。秀秀在他床边上削着苹果,用小刀切着吃着,看到他醒来,便用刀切了一小块,递到了他的嘴边。
《藏海花》
第五章 轮回的开端
最容易拜访的当然是小花他们。小花至今还住在医院里疗养,之前因为颓废我没有太多关注他的伤势,他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在那边队伍的经历我在当时甚至是一无所知。
秀秀一直在照顾小花,我不去找小花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因为霍老太太的事情对她的刺激太大了。但经营三叔的铺子时,我学会了很多可贵的品德,比如说面对痛苦,我知道,时机到来的时候,逃避是最糟糕的解决方法。痛苦只有发散出来,才能慢慢减轻,压抑对之并没有多大的作用,痛苦达到高峰之后必然会走下坡路。
几次拜访之后,秀秀对我的不适应就慢慢消除了。我在北京待了段时间,专门去帮小花处理些家族的事务,因为本身我在南方依托三叔的关系和势力也慢慢有了一些话语权,也让我有更多的资格帮助别人。
张家古楼里一些我没有告诉他们的细节:棺材里发现的那些藏族的饰品和那两个圆环,以及闷油瓶最后的故事。
小花听了之后很感慨,他似乎对这一切的谜团也有了一些厌烦,他对我说他一般都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对他来说,他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是他所不愿意经历的,从小时候接管整个家族,参与整个斗争,各种各样恶心的事情他都已经经历过了。他已经不会去厌烦某种生活方式了,如今却再有这样的情绪,可见事情的严重程度。
我把从棺材里带出来的那几串带有藏族风格的首饰给小花看,有些没带出来的我就画了出来,小花看了之后,对我道:“这些都是藏传佛教体系的饰品,只能说明那具棺材的主人似乎对于藏族的东西比较有兴趣而已,并不能说明更多。”
我对他们道:“既然是棺材里的,我觉得,这些陪葬的东西或多或少就会有什么特殊意义。比如说,如果是小哥的话,他的陪葬品肯定是黑金古刀。如果是阿四的话,或许是铁蛋子。从陪葬品上,我们应该能反推出一些信息。”
小花道:“你是指他会有藏族血统?”
我道:“或许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活动在藏族地区的。”
小花叹了一口气,道:“张家势力非常庞大,他们有时在西藏活动,也不足为奇。”
我道:“我并不是觉得奇怪,我只是觉得这种首饰很常见,既然选择这些陪葬,在这些首饰上也许就会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线索。如果你知道有什么人懂这些,可以让他们来看看。我们不能放过一切可能有线索的地方。”
小花显然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种预判,也许,在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保持我这种好奇心,本身就是一种病态。
不过,他没有阻止我。
我们仔细检查了所有的首饰,这些藏族饰品个头都非常大,而且做工都非常粗野狂暴。其中的细节大部分都是传统的藏族吉祥意义的东西,仔细分辨,能发现很多甚至不隶属于藏传佛教而属于苯教。
我们尝试着在这些首饰里找出一些跟普通藏族首饰完全不同的东西,大部分的首饰基本上都是像最普通的那种,但其中有一点让我有些在意,在所有的首饰当中,特别是成串的珠链当中,都有一颗红色的奇怪珠子镶嵌其中。
我们都知道,大部分藏族的首饰都是用红色天珠或红色玛瑙、红色松香石,还有红色的珊瑚制作的,但是这一颗,却不是这些材料。
我问小花道:“能不能找人弄清楚这是什么石头?”
解家对于珠宝的鉴赏能力是相当高的,但显然小花对于这方面并不是特别的熟悉,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特别恶劣的环境当中,他的主要精力不在于学习如何分辨古董,这是家族中有特别专门的人才才能够控制的,所以小花把这些东西递给了秀秀,问她:“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个图案是我们对于首饰研究的全部结果。小花似乎并不意外,我觉得他甚至认为,能有这么一个线索,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我针对这个图案,先找了几个专家询问,得到了一大堆模棱两可的资料,关于蝎子图案,反而不是没东西说,而是可说的东西太多了。我在半夜自己分析琢磨,却发现没有一点是有价值的。
小花说,也许这图案只是一个巧合,尸体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图案的存在。
我总觉得这应该是一个突破口。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小花找了几个朋友,把这上面的图案完全放大,进行第一轮登报、发布在网络上和托朋友的咨询工作。
他开出高价,希望有对这个蝎子图案有任何了解或者是能找到相似信息的人能够来找我们。
第六章 命运的重启
大金牙把住柜台不肯被我推,道:“且慢!且慢!有信物!看了信物你就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了。”说着他单手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机来,递给我。我心想上次给我看表,这次给我看手机,真他娘的变成高科技了,但一看,我就发现那是小花常用的那种手机。接过来翻开盖一看,里面打出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大金牙因为报纸广告而来,似有重要线索,我已听过一遍,真假莫辨。你也听他暂且一说,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立来杭与你商讨。”
我合上手机,心想我靠,这小花的推荐比老痒的推荐更加让人没法拒绝。
不能不给小花面子,我心里琢磨着,怎么办,看样子还得听。这大金牙深知为人之道,早就有准备啊,但是看着他那张脸,我真忍不了不抽他。
于是出来后我就问他:“老家伙,你只要有线索就长话短说吧,相信花儿爷那里财大气粗的钱已经给你付过了,总不需要我再给你付一遍。”
大金牙道:"确实不需要,咱这不是心里内疚嘛,想来补偿一下,您不是登报给我们看的那只蝎子吗?哎呦喂,这东西可勾起了我一段特别难忘的往事。?
于是我和他定了一个时间,却比他先动身,连小花都没有通知,就去了尼泊尔。
《藏海花贰》
第二十五章小哥
这手艺我知道胖子并不怎么样,小花对于人的关节的了解程度和神仙一样,但是胖子对于猪排的关节程度更了解。
但是如今手臂这么摊着,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胖子抓住我的手腕,按住关节,我立即惨叫起来:“你不说点什么让我分散点注意力吗?”
2015贺岁篇 此时彼方
苏万在边上用老虎钳敲核桃,把核桃仁剥出来,放进小碟子里。
“你说我怎么和我爸解释,大过年的,我一成年人朋友约我出去砸核桃。他肯定认为我被黑社会威胁了啊。”
黑眼镜笑笑,抓起一颗核桃丢进自己嘴巴里。
苏万转头看到了一只小提琴,惊讶道:“你还会这个哪?”
黑眼镜示意他拿过来,苏万递了过去,黑眼镜稍微调了调音,开始拉二泉映月。
“这曲子不吉利啊。”
“拉得吉利就行了。”黑瞎子忽然曲风一转,曲子欢快起来。在砸核桃的声音里,好像蹩脚的二重奏。
店里,解雨臣摸着自己的胡子。
他以前以为自己会在60岁之后,才会蓄胡子,他长着一张不太适合长胡子的脸。
对待自己的容貌,二爷当年说的很清楚,在地底下长像一点意义都没有,在人世间,脸就是一张借据,你用这张脸借了多少东西,年老的时候都得还的。
当然,如果自己长成胖子那样,二爷也不会说这番话了。胖子的脸应该算是破产清算单。
自己和几个不回去过年的租客住在这个小县城的超市兼宠物店的楼上,已经很久了,宠物店的老板都去海南过冬了,他们帮忙看看生意,主要是寄存的那些个狗。
今天大年夜,肯定不会有人来店里了,他换了一只黑色的非智能手机,手机很小很轻,在他手里变魔术一样一会儿旋转,一会儿消失。他看着一边的水族槽,好多各种各样的乌龟,在里面冬眠。小乌龟的生命并不被珍惜,很多缩进壳里,到第二年开春就死了。
“咯噔”一声,房顶上传来了一个轻微的响声。
解雨臣手中的手机停了下来,他警觉地眯起眼睛抬起头,忽然门口的客人感应器就响了。
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跺着脚,看眼睛是刚刚哭过。
“我来领它回去。”女孩子说道。
解雨臣看到女孩子的身后,有一辆大车,黑色的,停在门外没有熄火。
“吵架了?”解雨臣笑了笑,让她自己去领,女孩子撩了撩帽子里露出的头发:“我一个人回来的,他一个人走了。”把钱递给他就离开了。
解雨臣又抬头看了看头顶,披上大衣,追出去,上了女孩的车的副驾,女孩看着他:“你干嘛?我回家去。”
“搭我一程,开车。”解雨臣看了看后视镜里的房顶,看不出什么东西。
“你最好只是搭车,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削你。”女孩子发动了汽车,解雨臣拿出手机的芯片,把手机丢出窗外。
《新月饭店舞台剧小段子》
解语花在台灯下翻着积压下的老账本,有些已经十多年了,自从帮新月饭店理账以来,每隔一年他都会帮忙翻之前的私账,看有哪些账被挂起来了,逐年去处理,忽然他翻到一张老账,金额巨大,看看挂账的名字:吴邪。他想了想,忽然想起来是那一天。
《吴邪的小心情》
小花忽然来找我,坐下来笑而不语。
但是我们等来的是小花,他也没有说太多,聊了很多往事,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来肯定有正事,就问他:“干嘛呢?大老远来福建,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其实我是希望你们不在的,你们不在我就扑空,我就不用传话了。”小花说道。
胖子道:“传话,什么时代了,还要你人肉传话,咋了?想我们就直说呗,我明给你买个盆去,一起泡泡脚。我和你说,保准你不想回北京。”
小花看了看我们的脚,又看了看我们的墙壁,上面挂着胖子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些挂画,说道:“其实是新月饭店的人来托我传话。”
我看了看胖子,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说道:“你和他们说,我最近不拍东西,不用惦记我了。”
“他们是来催债的。”小花说道:“你还记得不记得,你们从新月饭店拿走过一个东西,没有给钱。当时我给你做了担保,现在担保的时间到了。”
《钓王》
第一章 老村钓器
如果从镇子出去盘山到市里,市里就能上同三高速,开个十几个小时,从苍南的分水关到浙江去杭州过年。我原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最终还是决定留在这里。因为小花他们说想来南方看看,福建在他们心中应该是个温暖的地方吧。呵呵,来了就知道了。
小花他们已经从北京出发了,他们第一站是杭州看望我的父母和二叔,之后他们会包车往我这儿来。
第七章 过年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冷静了一下,我这一次的法宝是笋,这儿的笋味道非常好,爸妈爱吃笋,二叔爱吃鸡,小花和秀秀口重,这里的腊排骨白汤煮蛋应该不错。酒,酒,酒。
第八章 流水账
小花看到我也很开心,看着村子,说我这个骗子,就这么个破村子被我形容的一千年才能现世一次的世外桃源,不过那永远不会停歇的瀑布声,还是容易让人安静下来。
进到我屋子里,小花还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虽然看的出力不从心,但你还是花心思了。”
“要么你也来住?”我挑衅他。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的桃花源应该是在自己心里。”小花摸了摸我油腻的桌子,手指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你就不会铺块桌布么?”
我心说村子里生活不方便,很多事情都要自己干,我这么讲究其他事不用干了,小花继续审视,看了一遍我准备的食材,默默的脱掉棉衣外套,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件自带的围裙在衬衫外穿上。就开始帮忙。
人一多,屋子里就暖和起来,水气让玻璃上开始蒙上水雾,秀秀给长辈准备瓜果,闷油瓶捏核桃,胖子和小花拌嘴,挑剔这些2元超市的厨具,我的眼睛也迷糊起来,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第九章 流水账2
有了小花帮忙,我们摆了满满一桌子菜,热气腾腾,充满了油脂的香味。每个菜我都是思考过的,摆盘之后像一朵向日葵,黄的在中间,绿的绕一圈。虽然都是土特产,味道相似,但舟车劳顿加上爬山路,开饭的时候所有人都饿了,一动筷子就吃了起来。
席间,胖子问小花生意的事情,秀秀伺候长辈聊家常,闷油瓶竟然被春节联欢晚会吸引了注意力,又或许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没关系了,只是对着电视发呆。
所有人都看着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看着二叔,心说8岁开始到人前就让我表演个节目,这都快40了还来这一套,我说什么啊我,都熟成这样了,但还是站起来,端起酒,看着房间的横梁说道:“对不起,谢谢。”然后我把酒喝了。
其实我只有这两句想说,也只有这两句,能够代表我所有的想法。小花拍了拍我的腰,表示他明白。
胖子开始唱起来,配着电视机的背景音乐,竟然听着还挺好听。胖子唱完之后,小花起来就开始西皮流水串烧,二叔很快就被圈粉了。
我耳朵已经麻木了,走到院子里,在满天的烟火味中,我点上烟,冰冷的空气伴随着尼古丁抽入肺部。
小花插着口袋站在我的身边,看着路灯下的青石板路。里面打麻将很多人抽烟,他出来松快一下。
“你真的准备一直呆在这里么?”小花忽然问我。
我看着他,不觉得这个是一个问题。用嘴角把烟挂住,我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自己洗手。说道:“不知道,我只是现在想呆在这里。”
小花没有追问,搭上我的肩膀,“你只是不想呆在其他地方而已。”
我朝他笑笑,我懂他的意思,但多余讨论,我很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和他往山上走去,小孩子们已经跑出来各地串门,到了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那是村子的祠堂外,我们在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
我们没有再对话,没有再讨论复杂的局面,可能的变化,应对的层次,谈了太多这样的东西,都习惯了,如今不用谈了,我们两个都发现不知道应该和对方聊什么。我递了根烟过去,小花第n次拒绝了我。我们就这么不声不吭的呆着刷朋友圈。手机的光照在我们脸上。冷光,却很安宁。
第十章 出发
黑瞎子的朋友圈几乎不更新,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就在刚才,他发了一张图片,上面写了一个穷字。文字写着开年接活,等开饭。
我和小花同时点赞,都没有任何的表示。
下午7点左右,爹妈二叔和小花秀秀离开了。他们还有自己的拜年项目,我们送他们到了镇上。
第十四章 鱼道
我爬的时候心说我不是没有能力翻上去,虽然弹跳力不是那么强,但我的韧带仍旧是松的,黑瞎子当年的速成训练到现在仍旧可以让我掌控自己的身体,我只是没有必要这么做了。
第二十章
在盐风里我朝着灯光跑去,按照黑瞎子教我的跑步的方式,调整呼吸。
第二十二章
我和闷油瓶也除去衣服,换了太空毯裹着,我去看闷油瓶的伤口,伤口在他的手腕处,非常整齐。我下意识的担心了一下,以为是我跟着他冲出去,出刀的时候黑暗中伤到了他。不过想像不可能,我是左手出刀,因为黑瞎子训练过我,如果前面一个人在你右边出击,我必须左手出刀,这样不容易在混乱中误伤。
《2017生日段子》
胖子放下指甲钳,把脚放进烫脚盆里,舒服的打了个激灵,说道:“那是对人家职业的尊敬,说吧,你要想过生日,你想做什么?不济咱们出去搓一顿,叫上瞎子花子,胖爷我请客,吃完去捏脚泡澡,再去听场相声。”
《幻境》
那些东西我随身带着,黑瞎子说大部分的信息都是幻觉,和云南某种蘑菇一样,这种生物毒素是强烈的致幻剂。里面的信息是否真实存在,还是由我脑内各种碎片拼接起来,是无法被证实的。只有那种对于毒素有抵抗力的人,不停的尝试,才有可能证明其作用。
公子哥显然是个邪魅狂狷之人,只是所有的细节都过了一点,使得这种邪魅狂狷像是无厘头戏剧里的角色。比如这一笑,就完全不应该在这个场合绽放开来。也可能是闷油瓶一路给了我张家人都是闷且神情呆滞的印象,而这公子哥只是稍微活泼一点,便看上去像个神经病。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他和黑瞎子有点像。不过显然不可能是他。
一路过来我其实都没有太过紧张,因为我知道闷油瓶在第一次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活的好的不得了。
但是读到这里,我对于公子哥和蛇祖有一种似乎是共振的情感,(黑瞎子说过,这种东西会混淆情绪,而他的过程并非是逐渐产生,而是堆填式的,我在接触到这种东西的瞬间,所有的信息已经涌进来了,这种突然的状态其实就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就出现了大量的幻觉。之后的昏迷过程其实是大脑损伤之后的自我修复。)
《2014年8月21日南派三叔微博小段子—冰桶挑战》
我看到张起灵的时候,胖子正在犹豫要不要把冰水倒在他的头上,天气很炎热,当然他的身体是没问题的,但是突然袭击张起灵恐怕不会有太好的后果。胖子朝我打眼色,他觉得我倒可能风险小一点,我此时有些后悔和黑瞎子打的赌。他说:“你们和这个人还远没达到敢随便开玩笑的地步。”这无疑是让人沮丧的,但是神秘的人总是有这种气息,一方面是恐惧他的不确定反应,另一方面是怕破坏这种气息带来的美感。万一他的刘海贴着脸挂下来,我很难忍住不笑的。和黑瞎子的赌金是一块拓片,他也不是很喜欢这种东西,知道我喜欢,他便想夺取,他就是这种恶劣的人。死就死吧。我忽然觉得这件事情非做不可。我上去接过胖子的冰桶,朝着小哥劈头盖脑就灌了下去。小哥的反应出呼我的意料,他几乎是瞬间就站了起来身子翻出我能浇到的区域,那一瞬间他的眼睛扫过了我身上所有的软肋,那种淡然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但是他没有惊叫或者任何多余的肢体动作。他确实把自己训练成了永远第一反应是应对外界的危险。也就是说,他即使在这里,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安全的。“是他干的。”胖子在努力出卖我。“我说冰哪儿去了?天真,你这浪费水不行啊。”“别废话,有种你别洗澡。”我怒道。“胖爷我洗澡是为了你们好,你是太久没和胖爷我进山,忘记胖爷的美腿汗脚能防蚊子。”闷油瓶眼神缓缓的安静下来,我们尴尬的对视着,我心说难道真的生分到要我道歉,忽然就看他走向另一边的冰桶,提起来朝我泼了过来。我愣了一下,我从来不觉得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抹掉脸上的冰水,我一下拿起另外一桶冰桶,朝胖子泼了过去。胖子立即反击。三个人在酷暑之下互泼冰水,虽然闷油瓶面无表情的泼冰让人感觉很可怕。但是,我知道我和黑瞎子的赌,我应该是赢了。
《2014年10月10日南派三叔微博段子—出发之前系列》
雾霾严重,看不到太阳,吴邪带着口罩,长久的抽烟坏了喉咙,这样的天气让他更加难受。解语花带的口罩一看就是在北京生活的人才会准备的,他们两个在广渠门内无所事事闲逛,憋了很久,吴邪才忍不住问小花:“你的口罩为什么不是粉红色的?”——出发之前系列(黑瞎子拉开窗帘,以为自己终于瞎了)
《2019年6月27日南派三叔微博段子—可口可乐》
我这几日应酬多,一直在陪客人,今天聊得比较投入,一看手机有胖子的200多个未接,心里就有点慌了。以为这个混蛋每天吃冰镇大肠,终于吃出什么问题来了。
打回去就听他嚷嚷:“赶紧回来,事情大发了,我已经把铺子里所有的伙计都叫回来了,这一次有人不长眼,要来踢我们的铺子,而且来头不小。”我心说我开的又不是武馆,有人踢馆赶紧报警呗,但看微信上很多人问我怎么回事,说是都到了,就等我一个。我也只好立即打车回去,坎肩王盟扫把罗雀白蛇刘丧等一行吴家八恶人全部都在,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可以说是吴家最高战备了。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裹,已经打开,里面是两瓶可口可乐。胖子盯着瓶子,脸色严肃。
“怎么了?”我想去拿一瓶子就喝,胖子拦住我:“别啊,这是别人的挑战书,你看看瓶子上印的什么?”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一瓶子上印着:有个东西需要你赔。
第二瓶上写着:什么门最坚固?
我眯起眼睛,暗骂了一声。
胖子道:“送这两瓶可口可乐来的人,知道我们和小花的过节,也知道青铜门的存在,对我们非常了解。这些事情这一代人中知道的不多了,看样子是老对头。”
“你查过是谁寄的么?”我问道。胖子摇头:“我查过附近的小卖部,可口可乐上全部都是这么印的,他们为了挑衅我们,铺货铺满了我们四周,这是在摆阵呢,意思他们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我看,都打上门来了,咱们必须要反击。”
说到反击,大家看着可乐瓶一时竟陷入沉默。悄无声息之中,胖子默默伸手拿起一瓶吨吨吨就喝光了。
我问胖子你什么情况啊?胖子晃着瓶子:“抱歉,一紧张一用脑就想喝可口可乐。”说话间,他忽然停下来,出神地凝视着瓶子。
(什么门最坚固?答:好哥们)
《九门回忆》
“二爷,你看我姿势对吗?”“对,走一场看看。”“我不要,二爷爷还没给我起名字呢。你答应我爹的。”“你这小子,说什么你倒都记得住。好,我给你起一个。你老子叫解连环,你叫解雨臣,不如,叫解语花吧?”“那是什么意思?”“解语花枝娇朵朵。”“不懂哎,我不要,换一个嘛。”“好好好,等你也成了解连环,我就给你换一个。”
“这里平三分土。高半尺。”解雨臣指挥着工匠,“这奇了,不合规矩啊。”“二爷爷千叮咛万嘱咐的,少废话,不想要工钱了。”小花骂道,众人诺诺。小花看向另一边的棺材,这只棺材,在这里已经等了大半个世纪了。他微微笑了笑,“别急,他马上就来了。”
《新九门的建立》
其中解雨臣和黑眼镜两人皆表示,对于九⻔两字过敏,而不愿意开这样的玩笑。胖子将其归类于五大盘口。其中铁三⻆为剩下三个。